日期:1957-7-21 作者:《北京日报》
《北京日报》北京大学在七月十九日和二十日,举行了揭露批判“广场”反动集团大会。这是他们在反右派斗争中规模最大的一次大会,到会的共有一万一千余人。本市各高等学校和一些机关、工厂派有代表列席大会。
“广场”不仅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反动刊物,而且是一个反动集团,是右派分子在北大的大本营。“广场”反动集团曾企图在全国各高等学校煽起反动的火焰。
会上,许多人系统地揭发了“广场”反动集团向党猖狂进攻的经过和“广场”骨干分子及幕前幕后走卒的丑恶面目。
“广场”反动集团从一开始就把锋芒指向反对党,指向反对党的领导。他们恶毒地说“党的领导是自封的”、“共产党不一定是最好的领导”、“反共不一定就是反社会主义”。他们企图制造这种“理论根据”迷惑群众,向党进攻。何钟秀同学严厉地驳斥了右派分子这种诬蔑党的领导的谬论。
何钟秀首先分析:“党的领导是不是自封的,除了共产党还有没有更好的领导?”他从一百多年来中国人民走过的历史途程来论证,说明中国民族资产阶级不能领导中国革命,官僚资产阶级更不能领导中国革命,只有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中国共产党才能领导中国人民从胜利走向胜利。何钟秀说:“抗日战争的胜利,特别是新中国的成立,抗美援朝战争的胜利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辉煌成就,使党的领导早已在中国人民生活中生下了根。中国人民在实践中认识到只有共产党才是领导革命胜利的唯一力量。因此,共产党的领导地位不是自封的,是人民从生活中得出的结论。”何钟秀又结合自己的亲身体会说:“我们的祖国关怀着我们青年一代的智力、体力和道德品质的成长,我们还没毕业,国家就已经为我们安排好了工作,社会主义为我们青年提供了无限广阔的前程,我们懂得:党的领导就是我们幸福的保证!”
接着何钟秀又批判了“反党不一定是反社会主义”的谬论。他说:“右派分子们想把党和社会主义割裂开,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反对共产党的‘社会主义者’。我们知道:世界上有形形色色的党派,像希特勒的国社党、英国的工党,他们也打着所谓社会主义的招牌,但是历史证明只有在共产党领导的国家,才真正建立了科学的光辉灿烂的社会主义制度。右派分子赞成资产阶级专政,就是要资产阶级的复辟。因此,我们保卫党的领导,就是保卫社会主义事业,保卫六亿人民和年轻一代的幸福生活。右派分子仇视党和社会主义,而我们是从心眼里高喊:中国共产党万岁!社会主义万岁!”
汪子嵩副教授着重批判了所谓“五一九”运动(北大开始贴出向党进攻的大字报的日子)的实质。
“广场”反动集团扬言所谓“五一九”运动是继承“五四”运动的民主运动。他们把自己打扮成“民主战士”。事实怎样呢?他们实际上是想乘党整风来混水摸鱼,闹起“匈牙利事件”来。汪子嵩指出:在解放前,工人农民是没有民主和自由的。知识分子和学生也没有民主和自由。广大学生挣扎在饥饿线上,因此学生一次一次地搞学生运动,很多同学为此流出鲜血。解放后,人民才翻了身,做了主人,才有了民主和自由。八年来,各方面的建设成就证明社会主义制度是无比优越的,无论古今中外都没有我们这样的民主和自由。当然,对于反动分子不能给予民主。因为他们与广大人民的利益是相违背的。可是右派分子却口口声声说我们压制了他们的民主,目的何在?经过这一阶段的大揭发,大家看得很清楚;他们大多数出身于反动地主和没落的资产阶级家庭,他们对社会主义是一贯仇视的,因此才感到社会主义不民主。有这样的思想并不奇怪。因为他们是站在反动立场上,这样说是不是冤枉他们呢?不。像右派分子龙英华就为地主争选举权,说给资本家摘帽子就是民主扩大了。他还要杜勒斯到中国来争鸣。右派分子刘奇弟说胡风不是反革命,为胡风喊冤。右派分子谭天荣说反右派斗争是“三害分子”向“民主分子”的进攻。很清楚,他们是为地主和没落的资产阶级争民主,为帝国主义和反革命分子争民主,为自己的反动思想、反动言行争民主。这也就是“五一九”运动的实质。
汪子嵩说:右派分子说中国是经济民主,政治不民主。这种调子早已不新鲜、早已破产了。民主就是人民意志能否充分表现出来。我们可以看看,美国人民要求禁止试验氢弹的愿望实现了没有?英国人民要求艾登不要发动侵略埃及的战争的愿望实现了没有?而在中国,人民的意志可以充分在政府的各项措施中表现出来。哪一处有真正的民主,不难明白。
汪子端指出:以“广场”为中心的右派分子叫嚷民主不够,要扩大民主,争取“真正的民主”和“绝对的民主”。他们主张任何人的个性都可以自由发展,不受拘束,任何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受限制。这是小资产阶级无政府主义的空想。一些右派分子都会用绝对民主的口号来反对人民民主专政。他们用绝对民主去迷惑一部分没有实际斗争经验的青年。汪子嵩说,谭天荣等右派分子口口声声要求个性解放,要求充分的个人自由,他们说的是否是真话?他们的行动证明这都是假话。他们可以散布反动言论,却反对别人的批判,骂批评者是“教条主义”、“白痴”。由此可见,所谓“民主战士”的行为并不民主。他们不过是青年中的一群渣滓、败类而已。如果让这些极端自私自利的人掌握政权该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呢?我们就会进集中营,就会有千万人头落地。因为他们曾说过:“一切成年人都应该死!”“要把别人看成黑暗中的魔鬼加以消灭!”
谢衷洁同学全面地分析了右派分子向人民向社会主义进攻的各种各样的手法。
他说:“右派分子曾在一段时期内很猖狂,并且迷惑过一部分人,这是由于他们采取了各种各样的阴谋手法。”他说右派分子大致有四种手法:一种是耍两面派,公开场合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像“百花学社”的宣言上冠冕堂皇地写着“拥护社会主义所有制,拥护党,拥护毛主席”,但是他们在背地里却大骂党中央,并且要推翻北大党委会。第二种手法是:有意识地丑化现实。他们抓住个别缺点和错误,拼命加以夸大,把个别的说成普遍的,把非本质的说成本质的,把某些不合理的现象说成是社会主义制度本身的缺陷,把现实涂抹得一片漆黑,说我们的肃反运动百分之九十几都斗错了。实际上我校斗错的只有四人,而且斗他们也是有根据的。第三种手法是对党的政策加以歪曲。他们歪曲人民内部矛盾,否认有阶级斗争;但他们却采取阶级斗争的方法来对付共产党,企图上街宣传,煽动罢工游行,说“领导和群众的矛盾是对抗性的矛盾”。第四种手法是无中生有、造谣污蔑。谢衷洁说:这是他们的专长,达成了右派分子的共性。谢衷洁特别强调说:这些手法中两面派手法又贯串在一切手法中。他们的手法是多种多样的,但是只要我们擦亮眼睛就能看得非常清楚。因此,他们的手法一定要被我们粉碎。
在这次会上,北京石油学院的尹道墨揭发了“广场”反动集团的成员在石油学院点火的活动,市印刷一厂排字工人尉秀泉讲了该厂工人为什么拒绝排印反动刊物“广场”的原因。起义分子、“广场”的副主编沈泽宜在会上向大家低头请罪,并初步作了一些交代。
(原载1957年7月21日《北京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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